南湖以南

一个练文笔的号,不喜勿喷,感谢合作。

相思知不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完,高甜无虐 吧,无时间线)

   明楼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权势地位,是阖家安康。不是美人在怀,左拥右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现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

    最近他总想起以前的日子,有明台,有大姐,有阿香和曼丽,还有……阿诚,他的阿诚。他抚了把自己花白的头发,无奈的笑笑,许是自己真的老了吧。

   

    1943年,上海。

     明楼放下电话,长长的舒了口气,暂时安全了。在火车站和明台分开后,阿诚察觉到大姐身上都不是些致命伤,就用随身的药物简单的止了血。赶来的日本军官看到明镜身上大片血迹和明家两兄弟悲戚的神情,假惺惺的安慰了几句便放了行。明家以明镜去世,明长官悲伤过度晕厥不醒为由请苏医生连夜医治,总算是捞回一条命。待到明镜身体好些,就被明楼安排送去北平明台处。乱世一离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小祠堂

     

      “我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看开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呢?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明镜抬眼看着跪在下首的两个弟弟,叹了口气“说吧,我听着。”

       “大姐,既然你也猜到了,那我就说了”明楼听罢,牵起身边人的手“我和阿诚,在巴黎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爱他,他也爱我,我想和他过一辈子。”

       明镜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只是望向二弟弟“阿诚,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阿诚显然没想到自家大哥就这样撂了话,感动之余倒有点懵,冷不丁被点了名,惊的一怔。

          “大姐,我……”“行了!我知道了!”明诚诧异的看向她“你们出去吧,让我静静。”

           楼诚二人走后,明镜独自一人跪在冰凉的地上,自她十七岁接管明家起,遇到过多少大起大落,都没像今天这样心情复杂过。她对着父母的牌位磕了个头“父亲,母亲,长女明镜今日大不孝,虽然他二人

犯了大不违,了他们毕竟是我弟弟,是我明家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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