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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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深夜60分】【强行点题肉】肉

明楼爱吃肉,王天风也是。

两人都是顿顿要吃肉,无肉不欢的人。

明家是沪上人家,往往是一桌子本帮菜,王天风老家虽然是苏州的,但他偏好川菜的麻辣鲜香。家中唯一和他一样嗜辣的曼丽曾为他做过改良抱的各种川菜,好在湘菜与川菜略有共通之处,故而虽然并不是很正宗,不过在巴黎这异国他乡也是难得的,所以他每次也吃的有滋有味。

明楼是不喜的,他口味偏甜,吃食也精致讲究,蒸鱼用的泉水都是要大老远托人运来的,他回回嫌弃王天风吃的太………………狂放。三言两语下来,两人又免不得一场争执。

在对吃格外执着的两位中年男人身上,明镜也难得的犯了难,最后还是明诚的一道红烧肉同时征服了他们,嘴里的嘟嘟嚷嚷全化作了啖下一口红烧肉后满足的喟叹。

这是明家人到巴黎的第一年,曼丽产期将至,明镜带着阿香和明台去了医院陪曼丽待产,阿诚则去了明堂处帮忙。

一来二去众人竟都忘记了家里还有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闲人。阿诚和明镜起的早,王天风和明楼只来得及肉眼捕捉到爱人的一片衣角,两人面面相觑,罢了又谁也不理谁的回了房。

早饭是阿香提前做好的,午饭好歹也能拿些点心勉强果腹,好容易撑到了晚上,明镜一通电话打过来——今天不回来了。于是饥肠辘辘的二人把最后的希望留给了阿诚,眼巴巴的守在客厅等了许久,电话机又响了,两人对视一眼,看来今晚的晚饭是没着落了。明楼按了一下自己快饿瘪的肚子把话筒拿起来,果然,是明堂,说今天可能要借阿诚久一点,明楼这边客气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已经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明楼对着话筒愣了半天,叹了口气。转过身正好看见王天风正一边看报纸一边往自己这边偷瞄,登时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冷哼一声,王天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两人怒目而视了半响,最后以肚子不约而同的一声响来告终。

明楼泄了气:“阿诚今天也不回来了。”王天风撑了半天,败在了饥饿的大旗之下。

人在饥饿的状态下很焦躁,什么也做不了,明楼在家里转了几圈,能吃的东西没有,剩下的尽是些生的,两人只能对着一堆萝卜生菜束手无策。

明楼站在客厅中央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等阿诚回来再解决五脏庙,届时他不止要红烧肉浇汁的米饭,还要吃浇了汁的美味可口的阿诚。至于现在,自己先去睡一觉,睡着了就会忘了饿了,明长官想。

正准备举步往房间走,身后厨房叮叮当当的响声引的他猛地转过头去。王天风那厢蒸上了饭,明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往蒸好的饭上浇上一勺猪油和一勺酱油,顷刻便融化在米饭的热气里。

王天风把饭端上厨房的桌子,看了明楼一眼

“明大公子打算一直这样袖手旁观吗?”

等明楼挽着袖子端来两双碗筷,王天风已经把饭拌好了。赤色的酱汁裹着晶亮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明楼把碗递给王天风,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锅里的饭。一会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阻止了正要下勺的王天风“你等会儿!”

没过两分钟明楼就回来了,拿着一个小碟,碟里装着一些诸如萝卜条之类的腌菜。酸香可口的腌菜和浓香的米饭倒是绝配,两人食指大动,顾不上说话,硬是把一锅米饭干了个底朝天。

一顿饭食下来,收拾好碗筷已经到了晚上八点,明楼吃完便没了踪影,王天风也懒得理他,兀自坐在沙发上小憩。明楼再出现在客厅里手里拎了一瓶红酒还有两只高脚杯

“怎么样,来一杯?”他把其中一只递给王天风。

王天风嗤笑“喝什么洋酒。”嘴上说着,还是接过了杯子。

明楼难得的没有在意,为王天风浅浅的斟了一杯酒。

王天风料到他有话要说,果然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明楼闷闷的说了一声“谢谢。”

王天风一脸惊诧的偏过头“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一向高高在上的明楼竟然说了谢谢,莫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吧?

明楼不耐烦的挥挥手“没听到算了!”

王天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面上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不用谢,我是怕饿着了你明大公子,明镜怕是要训我一顿了。”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碰了碰杯,至少在大姐面前他们都是一个姿势的怂。

阿诚回来时已是深夜,家里还明晃晃的亮着灯,他心里一暖,想必是大哥在等着自己。这样想着,欢欢喜喜的进了门却傻了眼,王天风和明楼两个一个穿着长袍一个穿着马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客厅散落了一地酒瓶,留声机里吚吚呀呀的唱着京剧。两个前国民党高官睡得正香,阿诚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努力克制住自己冲到隔壁把郭骑云从被窝里抓出来给他们拍过照的冲动。耐着性子收拾好满地狼藉,给两人一人盖了一条毛毯,阿诚“嘭”的一声关上门,反正家里安了地暖也冷不着!

明天明家又将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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